那廂,波士頓大學裡的上課鐘剛剛響起,柏斯金教授樂呵呵地走進了教室。這堂課的名字叫作「媒體與社會變遷」(Media and Social Change),教授把今天的講課進度給擱了下來,並且開始跟同學們談論起 Kugel ──這種鹹布丁是猶太人的傳統料理,在紐約也頗負盛名,從烤箱裡頭熱騰騰地端出來,好吃的不得了。「到底是哪個紐約出來的記者,會不知道 Kugel 是什麼東西啊?」在教授的眼裡,這件事情顯然比愚人節本身,還要更荒謬一點。
總裁安東、飛利浦,絕對不是心血來潮就決定要做個收音機來賣。若是看過這段影片,你會看到當中有太多的生產技術、工業管理、計算、以及巨大投資。生產一整台收音機的飛利浦,可不只是把零件買來組裝,而是幾乎生產了每一個零件:Everything is made in Eindhoven。所以,他們可以自豪地拍胸脯向全世界保證收音機的品質:各位觀眾,這就是這個時代尖端科技的結晶。
公司大小事,交由女婿法蘭斯打理;如今,對於進入半退休狀態的安東來說,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選擇接班人。他最屬意的繼承人,是他的兒子弗里茨(Frederik Jacques “Frits” Philips);然而,才三十出頭的弗里茨實在是太年輕了,無法一下繼承這個電子帝國。老安東打算再撐個幾年,等待弗里斯的養成完成。
這些帶著愛爾蘭法蘭克民族色彩的修道院,也必須負責啤酒的供應。聖徒傳記作者巴比歐(Jonas von Bobbio,約西元600~659年)曾在所著的高隆邦傳記中寫著:「他們以小麥或大麥汁釀造啤酒,那時,不僅斯柯迪斯奇族與達爾達尼亞族人賞光,高盧、布列塔尼、愛爾蘭與日耳曼地區及相關族群都會飲用這種飲料。」
《女巫》(La sorcière)這本書由十九世紀法國浪漫主義歷史學家朱爾.米榭勒(Jules Michelet)所著,在米榭勒的筆下,這不僅僅是一段巫術史,而是一段活生生的現實:女巫,成為一個溫暖的、有血有肉的存在。米榭勒最有名的作品是他耗費三十六年才完成的鉅作:《法國史》(Histoire de France),而《女巫》所憑藉的各式素材皆是源自於其寫作《法國史》期間接觸到的諸多巫術相關文獻而來。
五月初我又回去了一趟台北,這是應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之邀,寫了一篇張賢亮的論評,只寫了一半,會場上公佈了¼,有暇再把文章寫完,這次是英文寫的。您同張賢亮熟不熟?他父親還在不在?是否如聶華苓所說,早已死在牢獄了(見 Literature of the 100 Flowers)。
筆鋒一轉,夏公談到了六四屠城,話很尖銳,明確指出,現在慘案已造成,但願那些學生、市民之犧牲,會 ultimately bring about 中國政體的改變。但願如此,否則這些人死得太慘了,太冤枉了。
目前,從中國大陸來到美國的學生都在做些事,是否有效,也很難說。夏先生還告訴我,「四個月前,我剛同劉曉波吃過飯,也聽了他的演講,現在他給抓起來了,但願他能安全!熊玠的案子,想您已注意到。另有哥大已退休中國教授王際真(今年九十一歲)在 NY Times 上發表的文章,你可能未注意到,寄你一閱。此人對中共一無了解,看不慣學生鬧事(想是受了六十年代美國學生鬧事的影響)寫了這篇 irresponsible editorial,此地華人都很憤怒。」
果真,十月三十日,夏公的回信就到了。這封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八日的信寫得非常坦率,直截了當地作了回覆,表明他在哥大「無權無勢,也沒有一個自己 in charge 的單位可多幫人家的忙」。
而且,劉曉波訪問美國返回中國以後,也曾經託人問夏公有無機會以開會的名義請他再度出國。
夏公說,他從未召集過一個會議,而且「此事是造不來的」。夏先生非常沉痛地說,劉曉波被抓了,「我為他難過,真不知要關幾年!」信中,關於北京這位年輕作家,夏公表示,「當然也想幫他忙。可是我手邊並無一筆 grant,自己也從來不用 research assistant,系裏本來沒有經費,實在幫不上來,劉紹銘處當去信問一聲,我想他也無能為力,只能幫學生的忙。」
眾所周知,英國海軍少將裴里(William Parry)曾在一八二七年率領英國第一支遠征隊進入北極,爾後大多數至關重要的北極探險活動,悉由英國海洋軍事部主導,原因在於當時的海洋軍事部副大臣貝羅爵士(Sir John Barrow) 酷愛北極事物,加上拿破崙戰敗後,全世界軍力最強的英國皇家海軍,只需參與少數重要戰役,大部分軍艦因派不上用場而生鏽,一堆軍官也因為無事可做而被削去一半軍餉,但他們依然擁有旺盛企圖心。英國人的探險重點是努力在加拿大北方發掘一條航線,順便搜尋曾經為了探索這條隱密「西北航道」而失去行蹤的英國探險隊。
最後是一部字典為英語的新規則拍板定案。這部字典在西元一七五五年翩然駕到,那就是山謬.強森的《英語字典:其中的單字溯及它們的源頭,並以出自最佳作家筆下的實例展示它們不同的含意,前面附有該語言的歷史以及英文文法》(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: in which the words are deduced from their originals, and illustrated in their different significations by examples from the best writers. To which are prefixed, a history of the language, and an English grammar)。
強森字典裡面有一節叫做〈英語的文法〉(A Grammar of the English Tongue),開頭寫道:「文法乃恰當使用文字的藝術,由四個部分所組成──正字、語源、句法、聲韻。」所謂的「句法」,和它現今的意思一樣;「正字」是指單字的拼法;「語源」是指詞性;「聲韻」則指發音。強森的文法強化了它的拉丁文規則。
時代廣場──紐約時報(西元一八五一年)
西元一八五一年九月十八日,第一版的《紐約每日時報》(The New York Daily Times)在紐約拿索街(Nassau Street)一一三號印製出來了。西元一八五七年,編輯亨利.賈維斯.雷蒙德(Henry Jarvis Raymond)將該報的名稱改為《紐約時報》(The New York Times),並將印製場地改到公園大道四十一號。接著,在一九○四年,它搬到了以它為名的知名廣場這裡。
《時報》標準文法是一套正統的英語書寫規則,它是透過上流階層和教育菁英的認可而奠定下來的,內容涵蓋拼字、標點符號、文法和慣用法。倫敦的《時報》有《時報寫作格式與用法指南》(The Times Style and Usage Guide),《紐約時報》則有《紐約時報手冊》(The New York Times Manual),諸如此類的參考用書有上百種。它們都以自己的那一套自豪,但說到英文文法,大家沒什麼差異。
西元一八九八年,它的刊頭誇下All the News That’s Fit to Print(所有適於印刷的新聞)這樣的豪語,酸民們把它改寫成:All the news that fits the print(所有版面擠得下的新聞) (註1)。沒有一份報紙能像《時報》主宰英格蘭般主宰有一個洲那麼大的國家。儘管如此,以美國的規模來講,今日的《紐約時報》可謂是全國性的報紙,唯有《洛杉磯時報》和《華盛頓郵報》能與之分庭抗禮。
這裡以前是個葡萄園,種植食用葡萄,但是這塊地被一個土地開發商給買走了。葡萄園被剷除,原地蓋了兩座金字塔。那是「巴派拉斯紅酒園」(Papyrus Port)的部分建築,按景點簡介上的說明是:「印度首座埃及風情度假村」(India’s First Egyptian Resort)。
金字塔不算很大,可能有三十英尺高,是花崗岩板建成的。都還取了名字:「卡夫拉」金字塔(Khafre’s)和「胡夫」金字塔(Khufu’s)。但是就像其他各種在度假村裡四處迴響的名字:「愛西斯公園」(Lawn of Isis)、「歐西里斯公園」(Lawn of Osiris)和「普羅米修斯無限健康俱樂部」(Prometeus Unbound Health Club)等,它們既不埃及也不希臘,只不過是個印度式的迪士尼樂園。